我使用了各国数据来回顾战争、福特主义、边缘都市化或政治演说。我使用《美国生活方式》(American way of life)的宣传档案,呈现反共的美国如何宣扬资本主义和消费主义的优点。我同时也使用业余影片,这些影片是社会学文献,是集体想象的一部分。这些影像的作者不详,内容谈论着我们和几个世代之前的人们。最后,我使用二十世纪上半叶的电影画面。这些片段帮助我呈现画面甚少、或是没有图像的时代(煤炭工业、十九世纪的采矿工作)。 档案画面的作用不在阐释,而是呈现各个不同时期。观众将随之回溯过去的点滴,欣赏其美学、氛围、声音、音乐和演说。 除了这些档案数据,我还拍摄了一些现代世界的画面,帮助观众更贴近这个故事。这些画面呈现在七十亿芸芸众生中,默默无名工作的人们。亚利桑纳州因核废料而「永久消失」的地区、中国的煤矿工人、贸易港口及一个极为现代化却渺无人烟的数据中心等等。 他们提醒了观众在影片中的大哉问:我们如何走到今天这个地步?